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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杂志:北回归带的阳光,东方的普罗旺斯

作者:段兆顺  日期:10-20 来源:普洱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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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云南的不少地方,除生活过的城市外,去得最多的是思茅。每次去,觉得总是还没有待够的地方,依旧是思茅。

懂得生活的思茅人,把自己的家园建设得像个大公园。这座从来不缺蓝天白云的城市,大街上绿树成荫,鲜花四时绽放。他们淡定从容地在创造着生活的同时,也在享受着美好生活。茶和咖啡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当你从不同的侧面去感受思茅,就会发现思茅有着一种特别的生活美感。

去过云南的不少地方,除生活过的城市外,去得最多的是思茅。每次去,觉得总是还没有待够的地方,依旧是思茅。

说一座城市,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城市的性格。但思茅除了茶和咖啡之外,实在无法想起还有什么惊艳之处,让我迷恋以至向往。没有热门的旅游景点,没有繁华都市的车水马龙,没有古色古香更没有摩天大厦……如果非要我给思茅个定义,那就是一座没有性格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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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有性格的思茅,却让很多像我一样的外地人,深深地喜欢上了这座边地小城。1867年10月18日,法国湄公河考察队的一群年轻人抵达思茅。考察队成员加内在《湄公河考察报告》中,记述了抵达思茅城时的心情:“在离开琅勃拉邦5个月、离开西贡16个月后,从这座山顶上,我们看到了一片无尽的平原,在一座小山旁边,坐落着一个真正的城市,红墙、白色山墙和瓦。我们将走进这个世界上最古老,但最不为外界所知的民族之中。我们激动万分,眼里充满热泪。如果我在此次旅行当中有一死的话,我愿死在这里,就像内波山上的摩西,最后看一眼迦南的大地。”

是什么原因,让这群性格坚毅的冒险家抵达思茅时的心情如此激动呢?如果不了解他们此前16个月的行程,就会觉得加内的文字太过夸张。但从离开西贡沿湄公河而上的整整16个月里,他们都艰难跋涉在河流、丛林、村庄和高山之中,直至来到思茅,才见到了旅途中的第一个真正的城市。此前他们曾经过的金边、万象、琅勃拉邦、景洪等这些今日著名的城市,在当时不过是大一点的村庄,与城市丝毫不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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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茅就不同了,这是一座真正的城市,来到思茅就意味着进入文明之地。即便是到1938年,依旧如此。姚荷生在《水摆夷风土记》中就写道:“思茅是这一路最后的一个城,也是汉族文化最南的一个据点……”所以当加内他们来到思茅时,心情如此激动也就可以理解了。离开思茅城不远,加内又忍不住在报告中感慨地写道:“天空湛蓝,万里无云,连绵起伏的山丘上有一点晒得干枯的植被。红墙或白墙旁有时会有几棵树,很吸引人的眼光。我们恍惚是到了普罗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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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的普罗旺斯!当加内把思茅与自己的故乡普罗旺斯联系在一起时,我俨然找到了之所以迷恋思茅的答案。

1895年,另一支法国湄公河考察队的亨利·奥尔良,在后来出版的考察笔记《从东京湾到印度》中写道:“转过一个弯,思茅就出现在我们眼前:面前是一个广袤的大坝子,从蒙自过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坝子。我们终于可以轻松地呼吸了。中间是一个土包,街市就在低缓的山坡上铺展开来,薄雾袅袅,依稀可辨,恰似轻纱掩面。灰色的屋顶将白色的墙壁分割成小块小块的三角形,令人耳目一新。满眼的绿色,满眼的苍翠。山顶上,大树团团簇簇,掩映着互不相连的宝塔。”在亨利·奥尔良的笔下,思茅依旧如诗歌般的美好。而这,也正是如今思茅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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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茅这座被北回归线上的最大绿洲所围裹着的边地城市,是一抹绿色,一种生活或者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也许只是菜园子里一把还挂满露水的青菜,也许只是街头拐角处的一碗酸醋米干,也许是绿茵里慢慢远去的背影,也许只是某家店里一杯弥漫着时光的茶……不张扬,不奢华,却一直默默保守着工业文明进程中,我们已经失去的所有家园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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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没有性格,就是思茅最大的城市性格。每个走进思茅的人,都会像当年的加内一样在思茅找到自己家乡的昔日身影,或者找到自己理想中的诗意栖居地。

原文刊载《普洱》杂志2018年8月刊

作者:段兆顺,图文来源:普洱杂志,经授权爱普茶网转载,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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