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外物以代茶名。这是中国古代的采茶标准。和我们现在国家标准中的特级、一级、二级,道理相同。
殷小竺,资深媒体人,高级评茶员,茶专栏作者。茶文散见《散文选刊》《海燕》《2019中国年度精短散文》等文学刊物与书籍。喜欢喝茶、写字。著有散文集《有一种开始永远不晚》。
殷小竺,资深媒体人,高级评茶员,茶专栏作者。茶文散见《散文选刊》《海燕》《2019中国年度精短散文》等文学刊物与书籍。喜欢喝茶、写字。著有散文集《有一种开始永远不晚》。
2012年12月10日,筹划了好一阵子的岩茶品鉴会终于如期举办。微姐、樱香兰馨、怡然、豆荚、风雨潇湘几位老茶友,如约而至。
9月29日,中秋已过,国庆将临。闽东老茶人李宗雄先生的九窨茉莉银针,从南至北,飘然而至。恰逢小竺茶桌上的茶聚,因种种原因,断篇月余。
殷小竺,资深媒体人,茶专栏作者。茶文散见《散文选刊》《海燕》《2019中国年度精短散文》等文学刊物与书籍。喜欢喝茶、写字。著有散文集《有一种开始永远不晚》。
殷小竺,茶专栏作者,前资深媒体人,喜茶喜书法。墨书志,茶传香,小竺茶桌致力于健康生活方式传播。
羡慕古人喝茶,一杯茶,由浓至淡,竟能喝得“一波三折”,喝成俞伯牙和钟子期,百代一逢的知音。比如明末清初的张岱与闵汶水。二人喝茶的故事,被张岱详细记录在其《闵老子茶》一文里
逛古镇西塘。晚上,特意找个临河客栈住下。第一件事,看房内有无茶桌;喝茶位置佳否,能否在喝茶时看到河对岸的风景。这事看起来不像喝茶,像是要调情似的。
如今的芹洋,仅几百人,且多为“老人、孩子与狗”,略显落寞。许多茶园山高路远,终至荒芜。阴差阳错,这些野放茶成为了茶人的最爱。
比如,去年在湘西保靖县茶岭村,每日傍晚,都见一位76岁和88岁两位老人背来一篓茶青。那位88岁的老人,趴在收茶青的窗口,挽着的裤腿下露出细如麻杆的小腿,很是刺目。
对于有关花的一些话题,早年大黑猫说过一句话。这句话或许他早已不记得。他说:面对一朵花,有人想的是马上据为己有,有人想的是“这朵花太美了,可千万别被人践踏”。
“调性”是音乐术语,指调的主音,以及由此形成的音阶关系。日常语境中,调性也常用来形容一个人个性突出,棱角分明。调性乃基调、主音。文字在纸面上行走,写作时相当于一个人灵魂在
涤壶品茗之时,不免忆起那些走过的茶山。好茶处,必佳山丽水。茶树荣枯,履齿苍苔,是别样人生。近几年,春天一来,整个人仿佛那些越冬的“蛰虫”般苏醒,又开始一段茶旅。自爱上茶,
殷小竺,前资深媒体人,茶专栏作者。茶文散见《散文选刊》《海燕》《2019中国年度精短散文》等文学刊物与书籍。喜欢喝茶、写字。著有散文集《有一种开始永远不晚》。
“‘自然’不能单纯地理解为诸如雨、风、云、水等构成的那种天然而然的自然,而是包含能够发现真正的自我的人、回归那种本然状态的人在内的、意识到森罗万象一切事物的自然。”
“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之”(茶在唐代前也写作“荼”)。传说中的神农氏,为百姓寻找可吃的植物,以身试“毒”。后有重大发现:茶能驱毒。
喝什么茶最好,没有答案,就如茶温多少,冷暖自知。喝来喝去,心就有了所属。茶按颜色分为红茶白茶青茶黑茶黄茶和绿茶,按发酵程度分为全酵、半发酵、不发酵茶等。
在杨梅岭,坐在盛美丽家的院子里,她给我泡刚制好的龙井茶。盛美丽家在杭州西湖乡杨梅岭,杨梅岭下即是杭州西湖胜景之一九溪烟树亦俗称九溪十八涧的源发地。
什么因素会决定一杯茶的好坏?通常说是茶本身、水、器、环境,以及对面的共同品饮者。所谓茶好、水净、器美、景幽,加之对的人。可是,一位饮茶者,如果如我般了解了一泡茶的制作过程
普洱茶到底是什么味道?记得作家余秋雨曾这样描述过普洱茶的口味:“那一种,不是气息了,是一位慈目老者的纯净笑容和难懂语言,虽然不知意思却让你身心安顿,滤净尘嚣,不再漂泊。”
个人品茶经历中最难忘的,是有一次喝了别人送给家父的乌龙茶,竟有奶油香,就是弥漫于西饼店的那种浓郁芳香。然后茶味、回甘、喉韵依次绽放,令人叫绝。那种乌龙茶的袋子上写着‘飘香
终究是喜欢茶。在福建,一路恍恍惚惚,一头扎到诸大茶区里:坦洋功夫红茶原产地坦洋村、福鼎白茶主产地点头镇柏柳村、武夷岩茶原产地星村镇正岩村,以及正山小种原产地桐木村。
绿茶按产地分为狮峰、龙井、云栖、虎跑、梅家坞五个品类。“天下名茶数龙井,龙井上品在狮峰”,狮峰指的是狮峰山,就处杨梅岭、翁家山一带。
是的,饮茶何其美好!先不说茶中各种让人着迷的清香、甜香、嫩香、毫香、栗香、豆香、米香、焦糖香、参香、花香、果香、乳香、树脂香、木质香等各种香气,更不必说鲜醇、鲜爽、甘醇、